無心透明

🦐🐢退散 路飞梦女 团兵洁癖人,巨人还磕艾笠、莫韩,推海贼,巨人,jojo,因为不愿吃刀所以只产au粮

[团兵]画作(5)

贵族画家文x杀手女仆利


甜饼

欧洲中世纪au(并不严谨)

第一次产粮,希望大家吃得开心!(塞)

第一章传送门 

第二章传送门 

第三章传送门 

第四章传送门 

碎碎念:后面进度就要变快啦,我也不想水,可是他们的相处我真的好想把每一个细节都表达出来(最后发现无力)😑


          「这双手,能创造生命,也能剥夺生命。」


        利威尔跟着女仆一起护送《寻找》去了工作间进行包装。等到黑色发丝都消失在转角后,埃尔文敛去了眸中属于自己的喜色,转身从容回到了宴厅中央侃侃而谈。


  狭小的工作间内仅能容下一个人作业,利威尔站在门边尽量不影响她。女仆将画颠来倒去,不一会海面就被牛皮纸完全掩藏又包上一层精致包装纸,用丝带固定好,再浇上滚烫的封蜡、盖上族徽,谨慎放入塞满天鹅绒的木箱内,最后再用钉子将盖子固定。


  一直让他牵挂的作品就这样被埋了进去,不日后就要离开这个城堡。


  他本来靠在门边欣赏着女仆的操作,突然有一股力往里推着门。有些不爽地皱眉往墙角站了站,韩吉那让他烦躁的脸又出现了,手上还拿着两杯宴厅上顺来的酒。


  “嘿,利维,躲在这。不和史密斯待一块?”


  女仆见状低头退出了工作间,利威尔送了个巨大的白眼表示对她的欢迎,“你今天没刷牙吗?来我这乱喷。不要废话,快说为什么那么多人要杀他。”


  韩吉只是将酒杯递给了他,“贵族就是好啊,看这香槟完美细密的气泡,还有这清雅醇厚的葡萄香气,那些老头看了恐怕要流口水了。”


  “哪里学来的狗屎贵族腔调?”利威尔接过了酒杯,抿了一口香槟,“贵族不都这样,有钱到让人眼红,难道就是因为这个?”


  “要真有这么简单就好了,你直接一刀下去,我们拿钱走人。”


  利威尔的视线从那不断冒出的气泡挪到了韩吉那似笑而非的脸上,“和王都有关?奥斯莫特王族的忠犬?”


  “差不多吧,更像王族的影子,他手上沾得血不比你少。对他恨之入骨的人,恐怕已经数不清了。我们为了钱财,给组织卖命。他不一样,残忍至极的手段,连死人嘴里的消息都能逼出来。不过他的政治手段才更加让人畏惧,否则这些显赫贵族怎么会在一个小小伯爵家里谈笑风生。”


  利威尔皱眉听着这些话,香槟在杯壁间碰撞晃荡,最终被一饮而尽,“那看来这个混蛋确实该死。”


  韩吉看他这副言行不一的样子,发出了夸张的大笑,“别急,得想想你下手之后怎样全身而退。需要帮助就去镇上联络我。”


  韩吉的离开留给了利威尔足够的思考空间,那个木箱方方正正、八角笔挺,利威尔怎么看怎么碍眼,走上去踹了一脚,纹丝不动。


  “嘁,还挺结实。”


  踮起脚推开工作间的气窗,任由细丝般的小雨被晚风推入室内。内心就像摇晃不定的钟摆,举刀对着埃尔文逼近又后退,最后还是没有落下。


  再接触到埃尔文已经是傍晚了。利威尔等所有要参加余下两天画展的贵族们都安置好后,急急忙忙去找了埃尔文。


  其实没什么必须要找他的理由,至少公事上没有。


  他一路上连跑带奔去往三楼书房。推开书房的门,埃尔文戴着一副金丝边的圆形眼镜,右手执着古朴的鹅毛笔在暖黄灯光下写信,如此赏心悦目利威尔都有些不忍打扰。


  埃尔文应声抬头,看到利威尔站在门口,微弱的暖黄灯光打在利威尔的身上,长距离的跑动使他有些气喘,眉眼因喜悦而舒展开。


  他突然不想再理会书桌上的任何信件,不想继续替王族出谋划策,他只想有一个安稳的空间,里面只有他和他。


  可惜妄想和现实相比根本无足轻重,他对着利威尔撅起下嘴唇,将眼镜摘下揉捏着太阳穴,“利威尔,还好你来了,快来帮我一起写信吧。我的手都要写断了。”


  利威尔迈着雀跃的步伐向他走去,每一步都让他的心为之牵动。


  “我的字可没你的那么好看,被人笑话了我可不负责。”


  案上的信件被挪到了书桌另一侧,利威尔也坐在了埃尔文对面。


  他翻看着那封未完的信件,花体英文赫然纸上,墨迹如柔顺丝绸串起每个字母,果然是画家,连写字都这么美观。


  利威尔只好拿一张新的信纸,拿起一支钢笔沾了墨水开始从头书写。


  敬启罗莱斯侯爵:


  感谢您的女儿罗莱斯·汉莫蒂对鄙人拙作的支持,史密斯庄园也因您的莅临而蓬荜生辉。


  不知您近日可还安好,听说查理斯花园新栽培的绣球饱满淡雅,请务必代替鄙人去看一眼。夏日王都闷热,在下的庄园不失为一个避暑胜地,随时欢迎您的到来。


  ……


  “夏日?春季才来吧。”


  “为下次的画展未雨绸缪而已。”埃尔文单手撑头注视着仔细校对两封信纸的利威尔。


  “我为你的画展可是付出了很多,累得要死,你是不是应该提高一下我的酬劳?”


  "很好的建议,但我更想送你礼物。"


  礼物两个字让利威尔的注意力从书信中抽离,埃尔文饱含温情的脸就这样跌入眼帘,灵巧的舌头突然变得磕磕巴巴,“是,是嘛,那,我会好好期待的。”


  察觉到自己的失态,仓促低下头,轻咬一下舌尖,好像这样就能让疯狂跳动的心脏趋于平稳,装作来回比对两封书信,其实自己已经忘了誊抄到哪了。


  埃尔文看着利威尔可爱的窘态,从鼻腔中发出一声带着慵懒意味的笑,拉着利威尔有一搭没一搭地闲扯着。利威尔写几个字就要分出心神来和他聊天,一封信磕磕绊绊写了二十几分钟。


  纸张藏入信封、印上族徽,被利威尔搁到了旁边的银质托盘上。


  “利威尔,你喜欢读书吗?我这一墙的书都没机会看,好可惜,有时间我……”


  他深吸一口气倏地起身离座,就那样隔着一个书桌,抬手捏住了埃尔文一直上下开合的嘴,“埃尔文先生,你一直说个不停,我怎么继续写信啊。”


  柔软的唇在利威尔的指尖挣扎了几下,发出呜呜声,接着精瘦的手腕被一只大手握住了。吓得利威尔立刻松开手指,但已经来不及收回,就这样埃尔文在他的手背上留下了一个温热的吻。


  利威尔的眉拧在了一起,几乎看不到原本细长的形状,张大的嘴也是好久都没有反应,最后欲盖弥彰地大喊了一句,“你这是做什么!”


  致使利威尔整个人如红苹果般的罪魁祸首双手搭桥,头悠闲地斜倚在上面,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利威尔因为一个吻而引起的连锁反应。


  利威尔一直来回搓着那块手臂,皮肤变得通红也不在意,整个人狼狈不堪,却听到埃尔文那飘来一句,“这只是朋友间的友好问候。”


  埃尔文的反应愈发显得利威尔过分应激,他愤恨落座,又抽出一张纸重重拍在桌上,“说吧,下一封写给谁。”


  笔还没拿起,眼前的纸就被埃尔文撩走了,“不用了,你忙了一天,应该去好好休息。前面只是随口一说,并没有真的要你帮忙的意思。”


  他又戴上了眼镜,“我今天应该要写信到深夜了,谢谢你听我说废话。”


  利威尔却顺从没有离开,随手从书架上拿了一本书,仿佛在替自己找补什么,轻轻说了句,“督促你睡觉也是我的职责。”


  笔尖摩擦纸张的“唰唰”声和埃尔文有节奏的呼吸声,齐心协力让利威尔的眼皮越来越重直至缓缓阖上。


  “唰唰”声消失了,埃尔文搁下了笔趴在桌上看着利威尔的睡颜,柔和的光在利威尔的白衬衫上一圈圈晕开,黑发被光照射得毛茸茸的,让人看了忍不住想放在手里把玩。


  但他没有这么做,从抽屉中拿出素描纸和炭笔,将这美好的一幕记录下来。


  他突然很庆幸自己金盆洗手后,选择了绘画,因为他找到了,属于自己的缪斯。


  可惜小猫目的不纯,他很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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