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心透明

🦐🐢退散 路飞梦女 团兵洁癖人,巨人还磕艾笠、莫韩,推海贼,巨人,jojo,因为不愿吃刀所以只产au粮

[团兵]画作(2)

画家文x杀手女仆利

甜饼

au 欧洲中世纪

第一次产粮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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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传送门 


           「这双手,能创造生命,也能剥夺生命。」



        偌大的卧室从昏黄朦胧到阳光几乎要灼烧掉窗帘,当时钟走向八,钟声敲过八下,埃尔文仍旧没有起床的意思。而利威尔已经在床尾站了快一小时了,还要捧着他的衣物。


         利威尔实在忍无可忍,画展在即,作为主人却赖在床上,睡得不知年月几何。他将衣物放置在床尾凳上后,快步上前,将窗帘猛地拉开。


        阳光争先恐后穿过落地窗驱赶了整个卧室的沉闷,落地窗被推开,灰尘四起,属于山间的清新空气涌入室内,让利威尔一扫之前内心的压抑。


        又利落绑好了床四处的床幕。埃尔文看着风度翩翩,睡姿却十分狂野,被子团在下半处,上半身衣服大剌剌敞开,健壮胸膛一览无遗。


        贵族都这么随意吗?


        利威尔尽量忍着自己的怒火,“史密斯先生,已经上午八点了,再晚您就可以直接吃午饭了。”


        床上的男人似有些回应,但最后只是侧过身背对着利威尔继续睡觉。


        利威尔感觉自己已经忍耐到了极限,轻手轻脚地靠近床铺。


        埃尔文·史密斯眉头皱起,愁云不散,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臂膀,似在睡梦中仍有事物困扰着他。


        在利威尔眼中,埃尔文无论是五官还是身材,都如雕像般完美,有这样俊美皮囊又独居山中的人到底得罪了谁?


        利威尔撩起裙摆后侧,从大腿根部的腿环抽出一把银色拆信刀,反手执刀,银色刀尖缓缓向埃尔文的脆弱脖颈贴去。


        在女仆长面前安然睡觉的埃尔文是如此无害。


        利威尔感觉自己心跳如擂鼓,他不是第一次杀人,但将人在睡梦中了结还是头一遭。他虽隶属组织,但很少杀无辜之人,他有血有肉,有自己的准则。


        利威尔还没纠结好是否动手,床头柜旁突迸发出一道惹眼的绿光,利威尔下意识低身贴地一翻,待贴地走到柜子旁一看,才发现只是波洛领结上的绿宝石反射出的光芒。


        波洛领结旁静静躺着自己的白色领结。


        “阿克曼,早安。你为何在那里?”


        利威尔眉头一皱,刚刚自己已经够小心了,这样的动作不可能吵醒一般人……


        来不及细想,他迅速将小刀收回腿环,顺手捞起自己的领结,摊开手递到埃尔文眼前,“我只是拿回我的东西。”


         “史密斯先生,已经八点了,您还要布置画展。”


        “啊,你的领结之前留在了餐桌上,我怕被别人处理掉,就私自拿走了,现在物归原主了。”


        埃尔文的温柔细致侵蚀着利威尔内心的坚冰,他警惕地看了一眼坐在床上的男人,低头轻声说了句“谢谢”就如一阵小旋风般逃出了寝室。


         埃尔文看着利威尔离去的背影,脸上的温柔笑意散去,只是伸手摸了摸自己完好无恙的脖颈。


        利威尔对画展的上心程度比埃尔文还要多几分,他指挥着仆人们把陈列在大厅的摆设都挪去地下仓库,又小心盯着他们将画作一一搬下楼。


        许多画作还未送去装裱,要谨慎放置,免得磕碰损坏了。挂在墙上的画作是已经经过装裱的,上面罩着暗紫色绒布,就等待画展的时候揭开。


        利威尔从未如此近距离接触过艺术,他轻巧揭下紫色垂幕,一片沉闷汹涌的大海向他喧嚣而来。


        刹那间他仿佛置身于一孤帆上,随海浪起伏,逼仄的海风叫嚣擦过他的鼻尖发梢,任何一个巨浪都可以让他悄无声息地消失。


        “史密斯先生,早安。”是捧着一叠信函的女仆在问好。


        利威尔这才从画中回过神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埃尔文站在了他身后,几乎要与他贴在一块,慌张转身,想要后退拉开彼此的距离,又想到身后就是作品,最后人在原地踉跄两下向埃尔文倒去。


        埃尔文的双手将利威尔稳稳扶住,“阿克曼先生,这些作品只是为了金钱而不得已的妥协,不值得你如此沉醉。”


        利威尔伸手推开了埃尔文扶住自己臂膀的双手,他看着埃尔文的明亮蓝色双眸,又瞥一眼那逼仄暗沉的画面。这样干净纯粹的双眼,实在是不忍心让它变得和那画面一样黯淡,可惜事与愿违。


        “史密斯先生,这都是您的心血,它们值得。 ”


        埃尔文抬头看向那黝黑的海面,“不,值得我付出心血的对象,还没有出现。”


        利威尔自觉气氛微妙,默默背过身将画用丝绒布遮了起来。


        埃尔文又凑了过去,非要和利威尔唱反调,将绒布一扯,画面又显露了出来。


        利威尔愣住了,他被困在了作品与埃尔文之间,前面是让他窒息的海面,后面是充满压迫感的身躯。


        埃尔文的气息带着股浑然天成的霸道,让利威尔动弹不得,又有宽广大海的包容,将他裹挟其中,“利威尔,你在这幅作品中看到了什么?”


        他刚刚,为什么这么亲密地叫我?


        利威尔就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咪,霎时炸毛,露出了敌对的姿态。他一个猫腰从埃尔文的臂弯下直接逃出生天。


        埃尔文顺势向后退开两步,举起双手示意自己无害,“我以为我们同桌用餐,已经算是朋友了。”


        利威尔并没有看他,只是整理着自己的裙摆,又从口袋里拿出一块方巾对折后将口鼻罩上,这才有了闲暇施舍点眼色给埃尔文,“不,你是庄园主人,而我只是仆人。”


        利威尔的双眼就和那幅画一样,逼仄暗沉的灰蓝色,又自带生人勿近的距离感,看得埃尔文呼吸一顿,原本的话语全都被忘了个一干二净。


        埃尔文故意露出苦恼的笑容,无奈一摊手,“不是朋友吗?那不如我们从朋友开始。”


        利威尔从鼻腔中发出了一声不屑的“哼”,在踩着皮鞋走远前留下一句,“那就从埃尔文先生准时起床开始好了。”


       朋……友?混蛋贵族都是这样随便把人当朋友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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