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心透明

🦐🐢退散 路飞梦女 团兵洁癖人,巨人还磕艾笠、莫韩,推海贼,巨人,jojo,因为不愿吃刀所以只产au粮

[团兵]画作(1)

画家文x杀手女仆利

甜饼w无脑产物orz

平行世界,年代大概是欧洲中世纪(并不严谨)

第一次写同人,多半会ooc嘿嘿(欢迎捉虫讨论,会努力修改)


  「这双手,能创造生命,也能剥夺生命。」




  利威尔来到这个私人庄园工作已经小半月了,庄园坐落在山头,每日由翻山越岭的清风唤醒他内心沉寂太久的安宁并抚平躁动,总给他一种这样得生活也不赖的错觉。他凭借出色的清洁和管理能力,当上了庄园的女仆长,职位的便捷和清闲也让他能够更接近目标。


  庄园主人,埃尔文·史密斯先生是一位画家,浪漫主义派。可惜利威尔不懂画作,只觉他沉醉于作画的模样比梦幻的画作本身更具吸引力。


  他清扫时走过画室,一道清晨洁净温暖的阳光从门缝中倾泻而出。从缝隙中看去,金色的细发不羁地垂落在颊侧,宽大的手轻巧拿着笔在画布上运筹帷幄。


  日子或长或短,一幅幅典雅画作完成,被摆放在城堡一楼大厅内,任何访客到来都会看到庄园主人引以为傲的新作。楼顶有一间展示厅,但从来都不许主人外的人进入,仆人们说里面藏着主人最为满意的画作,可惜没人见过。


  “阿克曼,我说过画室不用打扫,不然太麻烦了。”


  利威尔看着他作画的样子,想得太入神,不知不觉竟推开门,就那样突兀站在门口看着。


  被埃尔文的平淡提醒唤醒,他提起裙摆行屈膝礼,“抱歉,史密斯先生。”


  他想替自己的逾越找些借口,“请问今日需要准备早餐吗?”


  埃尔文眉头一跳,这位冷漠的阿克曼先生可从未关心过谁。


  手中的画笔被搁在了画架旁的桌案上,起身时顺手捞起搁在旁边小圆桌上的波克尔领结将丝绸衬衫敞开的领口整理好,又将马甲拉得笔挺,才缓步向门口走去。


  利威尔看到埃尔文露出的洁白脖颈和敞开的领口,才想起自己是来杀他的。移开局促的目光,悄悄打量着室内。太脏了,这地方真是像有狗在到处拉屎一样,墙上、地面到处都是颜料痕迹,地毯上甚至还有干了的颜料残管和炸毛的画笔。


  “阿克曼,今日准备红茶和培根面包。”


  男人走到了他面前,将他身子转了过去推出画室,“你吃过早餐了吗?”


  利威尔被推出门的时候还在想,自己需要多久才能完成任务,不如现在一刀了结他。不过今日没随身带刀或者手枪,唯一算得上武器的只有手中的灰尘掸。


  埃尔文看着身前娇小的人表情冷漠,对他毫无搭理,不禁又问一遍,“阿克曼,要一起吃早餐吗?”


  对利威尔来说,阿克曼这个名字实在是太陌生,很少有人这么叫他,只能尴尬点头。


  埃尔文下楼后就坐在餐桌上等着利威尔一起用餐,他还特地拉开了主座旁的座位。


  利威尔·阿克曼,这个谜一样的男人来自己家应聘帮佣时就让他悄悄留了个心眼,照常说,来路不明的人是不能进庄园的。可阿克曼的实力确实让人刮目,这么大个庄园太需要人来打理。如果阿克曼没有问题让他当管家都没问题,女仆长实在屈才。


  利威尔推着餐车款步向埃尔文走去,将盛放着面包的碟子放在了桌布上,又在陶瓷杯中倒入红茶。


  橙红的液体伴随着浓厚茶香,在两人之间绽放开。


  利威尔准备推着餐车向另一头走去,埃尔文却伸手拉住了他。


  “阿克曼,座位已经替你准备好了。”


  埃尔文甚至还贴心地准备了一块餐巾在座位上。


  利威尔面对这莫名的邀请总有些诡异感缠绕在心头,但主人的命令,盛情难却,只好顺从地落座。


  埃尔文看着利威尔从容落座,将领口处的克拉巴特领结拆下,原本被立起的领子塌下,又用他准备的餐巾塞在了领口处,修长的脖子露了出来,优美的线条,清晰的纹理,这就是最好的艺术品。


  利威尔注意到了他打量的目光,转头对他露出了毫无温度的笑容。埃尔文忙地低下头吃早餐,发现自己的餐盘上较利威尔的多了份香肠和完美的圆形流黄蛋。


  “阿克曼,你就吃这么点吗?”


  “是的,史密斯先生,女仆长没有那么多能量需要消耗。”其实只是已经吃过了。


  两人都选择保持沉默,除了叉子触碰食物的声音,就是窗外飞鸟掠过低空时的振翅响声。


  他们半个月来除了日常工作的的真实交流可能都没有超过十句。同桌吃饭的尴尬程度不亚于在意大利人面前吃菠萝披萨。


  利威尔出身贫民窟,其实不太能用惯刀叉,他双手拿起面包小口啃着,刘海挡住了脸,正好借机从细碎的空隙中悄悄打量埃尔文。


  埃尔文·史密斯,应该是有钱贵族的后裔,靠着父辈们的遗产过日子,不然每日画画,也不见客人来访,怎么经营这么大一个庄园。组织没有查到太多有用的信息,只好派了他孤身前来,不然此刻他应该在某个欧洲小镇的海边喝着红茶、吹着海风。


  男人用叉子和刀将蛋白切割成小块再送入嘴中,举手投足间的风度涵养无不在说这是个绅士,至少表面是。


  埃尔文似是感受到了利威尔的视线,“阿克曼,我的脸上有什么不妥吗?”


  利威尔匆忙别开视线,一丝可疑的红爬上了他的耳垂,“不,没有。”


  “我只是在想,您将头发打理好,会更精神。”


  埃尔文将几缕垂在眼前的碎发拨到耳后,“啊,你说头发,这样更轻松自在,毕竟是在家里。当然,有女仆长的建议,我也很乐意用发蜡将头发梳理好。”


  利威尔不善言辞,只好移开和埃尔文相接的目光。埃尔文那双如海般湛蓝深邃的双眸似能看穿一切,让他避之不及。


  “史密斯先生,冒昧地问一句,您有工作吗?”


  “嗯?”埃尔文刚吃下口中的香肠,“你是在担心我吗?”


  利威尔听到这话才觉得自己刚才真的唐突了,反而是给自己挖坑跳。


  “我只是担心这个月仆人们的工资,也包括我的。”


  “哈哈哈。”


  埃尔文发出了爽朗的笑声,让利威尔更加为自己今天的多话感到羞耻。


  “这就不劳女仆长费心了,每个月我都会开办画展,这个月的就在20号。许多贵族都会来参加,出售的画作足够负担庄园所有开支,包括你的工资。”


  利威尔拿着面包的手顿在了原地,又迅速地用自己独特方式抓起了红茶杯遮挡在脸前。20号,让一个画家在自己的画展前消失是不是太嚣张了?


  利威尔实在是受不了埃尔文那充满探究和调笑的目光,匆匆收拾后就推着餐车离开了,连自己的领结都忘在了桌上。




  为了这个月的工资,再让你多活几天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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